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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ham Firiri(1)
 ꧁ 主cp杰佣,副cp园医꧂

  本章封面由空灵大大绘制 (●'◡'●)ノ♥

                   Resham Firiri(莫连绽放)

        莫连花,又名红棉花,它的花语是:请珍

惜你身边的人,珍惜你眼前的幸福。不要在失

去后才追悔莫及,那时一切为时已晚。

——————————————————————————     “阿姨,阿姨!又有从英国寄给你的信

啦!”邮递男孩站在奈布家前的莫连树下,高声

呼喊着,他抬头向被红棉点燃的树顶望去,以

防被不时下落的硕花砸中。

      “ 来啦!”一名身披纱丽的尼泊尔妇女,踏着

欢快的步伐,匆匆赶到了门前。“一定又是奈布

的来信了。”她自信满满地对面前的小邮递员说

道,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来信。

       “可是阿姨,这封来自英国的信,真的不是

奈布哥哥写的。不信的话,请看看这里的名字

吧。”

       顺着少年的手指所示处,奈布的母亲清清

楚楚地看到信封上寄件者的留名。没有姓氏的

异国名字,让她感到陌生而神秘。她深吸了一

口气,紧张地拆开了这封“杰克先生”的来信……

——————————————————————————  

    奈布·萨贝达永远忘不了那天,那是年幼的他

第一次远离他最爱的母亲,并从此踏上了雇佣

兵的生存之路。

    

      那天清晨,天还未亮,母亲便牵着奈布的小

手,步履踯躅地穿过灰蒙蒙的街道与弯曲延绵

的山路。浓厚的晨雾模糊了母亲拖着纱丽的背

影,但母亲出门前喂给奈布那一大勺山蜂蜜的

甘甜味,此时还是如此的清晰。小奈布舔了舔

上唇的残甜,紧紧地跟上了母亲过于仓促的脚

步。

       过了许久,阳光才懒洋洋地前来打发走浓

雾,让小奈布的视野一下明亮起来。别致的殿

宇,栩栩如生的石雕像,还有漫天飞舞的白

鸽,这里是一座圣祠。

      奈布喜欢这里,他爱向母亲要来玉米粒去逗

那些在红砖地上觅食的鸽子,他更爱在母亲祈

福时独自倾听重檐下的风铃声。但此时小奈布

心中却毫无要在此处多呆的想法,他拉了拉母

亲暗橙色的轻纱焦急地问道:“妈妈,我们今天

不是要去征兵处吗?为什么还要来这,我们什

么时候走啊?”

    

      母亲停止了念经,他揉了揉奈布乱糟糟的棕

发。“傻孩子,你就这么向往佣兵的生活吗?”

     “是啊妈妈,到时就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我

们了。而且成为雇佣兵后,还能赚到好多好多

的钱,以后就再也不用饿肚子了。我和妈妈每

一顿都能吃得饱饱的。”奈布激动地诉说,湛蓝

的双瞳中绽起了期待的烟花。

       “我的孩子,你有一双多么美丽的蓝眼睛

啊。”母亲的语音在微微地颤抖。“若非是生活

所迫,我是不会同意你去征兵的请求的。傻孩

子,战争是残酷的,请一定不要像你父亲那

样,在战场上永远闭上自己那双蔚蓝的眼睛。”

      “对不起,妈妈……我……”

      “妈妈没事,”母亲轻擦了一下眼角的浊

泪,“奈布,让妈妈在为你送别前最后向神明祈

一次福吧。”

    “妈妈,你对神明大人许了什么愿望呢?”

     “愿你健健康康,愿你平平安安。愿你在异

国他乡处,会遇到一个可以代替我,去一心一

意去爱你的人。”

——————————————————————————

    

     “奈布·萨贝达先生,请再次确认您的收信地址。”

      

      “是这里没错了,麻烦你们了。”身着墨绿色

军装的少年,再次将厚厚的信件递了回去,他

迅速地付完钱后,便把大兜帽往头顶一套,离

开了邮局,融入到越发浓厚的暮色中。

      奈布在狭窄的街道内拐了好几回后,终于到

达了目的地。他推开小酒吧的木门,侧身走了

进去。

       这是一家偏僻的酒吧,店内果然也空荡荡

的,只有一位衣着绅士的穷先生,在角落的座

位里默默地看书。不对,还有那位约奈布出来

喝酒的库特·弗兰克先生。

      此时库特正坐在调酒台前的位置,向沉默的

酒保源源不断地诉说自己的冒险故事。

     “ 哟,‘大冒险家'!”奈布朝库特打了个招呼

后,便拉开他身边的木椅一屁股坐了下去。“刚

刚我去了趟邮局,迟到抱歉啦!”

    “没事没事,不迟不迟,”这位右眼上有道长

长伤疤的‘冒险家'兴奋地招呼酒保为奈布上酒

水。“我正要说到最精彩的地方!”

      “嗯,”奈布一脸无语地抿了一口杯中的小

酒,丝毫没有要认真听讲的意思。“你说便是,

今天早点讲完早点结束。”

       库特完全不在乎奈布那令人火大的语气,

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这位舍友的说话方式吧。

库特摸着满下巴的小短胡。开始打量起奈布的

着装。拥有廓尔喀血脉的奈布个子并不高,甚

至在作为英国人的库特眼里,身高只有1米6的

男子的确有点矮小。奈布身着一件黑背心,外

面套了件破破烂烂的军外套,黑皮军靴完美地

裹住了他修长的小腿。奈布细长却结实的双臂

上绷满了纱布条,布条浅浅地隐住了奈布多年

佣兵生涯所留下的累累伤痕。

    “我的天呀,你怎么还是这幅打扮,这都出军

校了。我上次不是才和你说过吗?你除了军装

外就真的没有别的衣服了吗?”库特咆哮着。

   “是啊,那又怎样。”佣兵不满地把头顶的兜帽

继续往下拉了一点,但这依然无法挡住他那

双,如同星辰般令人迷醉的蓝眼睛。“你不是要

接着讲你的‘冒险经历’吗?那还不快点!”

    “哦,没错没错。巨龙的巢穴里非常的黑,我

举着火把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库特眉

飞色舞地说着他虚构的故事,当他过于激动

时,还直接跳上木椅,比划着自己屠杀巨龙的

动作。这惹得那位在角落默默看书的绅士先

生,嫌弃地望向奈布这边。

       一个小时的漫长演讲,顺着巨龙的倒地结

束了。奈布疲惫地打着连连的哈欠。而热情未

消的库特马上跳下椅子,询问奈布自己的“冒险

经历”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奈布只能随便应和地答着。

毕竟能从那间完全封闭的军事学校里溜出来闲

逛,也全是靠这位家里有钱有势的室友的特

权呢。再何况,自己在战场上又曾被库特搭救

过。不过是浪费几个小时听他吹牛嘛……算了算

了。

      “大冒险家”实在看不下奈布那副困到快合上

眼的样子了,便向酒保要来一盒扑克,邀请这

位昏昏欲睡的佣兵小赌一场。

      “你确定真的要玩吗?”奈布突然变得精神抖擞,调皮的语气里溢满了自信的味道。

    “来就来,本冒险家的手气可好了。”库特一边说着,一边发着手中的纸牌……

    “有吗?”

    “没……”

   

     “赢了!”奈布将手中仅剩的扑克向调酒桌上

一摊,骄傲地看着库特。“愿赌服输哦,钱快交

来。”

     “行,但要再来一局!”

      “OKOK!”奈布满不在乎地把玩着手中的纸牌。

        ……

      “又赢了。”

        ……

     “怎么又是我赢啦?”

       ……

     “赢了,哈哈库特你别灰心,下一回说不定能扭转局面呢?”

       ……

     “赢了,库特,我真没想到今天我的手气会

那么好……”奈布得意地拍了拍垂头丧气的库

特。

     “这位冒险家先生,”那位身着破大衣的绅士

突然合上了他的书,说话了。“我奉劝您,今晚

还是不要再继续玩下去了……”

     “是啊是啊,你看你今晚运气差的事实,都

那么鲜明地摆在那了,不如改天再和别人玩牌

吧!”奈布也和着穷绅士的话,劝住了还要接着

玩下去的库特。

       “算了,那就找点别的乐子吧。”冒险家将收

拾好的扑克递给了酒保,双眼却直勾勾的落在

佣兵的身上。“不如你就唱个歌来听吧,奈

布。”

    “什么,要我唱歌?平时唱军歌还没唱够吗?”

    “不一样,我想听点别的。比如……比如你故

乡的民谣之类的……”

     “不要!”

     “不唱的话就听我讲上几个小时的冒险经

历。”库特一脸坏笑地堵出了奈布的退路。这连

正擦着杯子的酒保和坐在角落的绅士,也纷纷

向奈布投来求助的眼神。

      “行,行,行,我唱还不行吗?”奈布挥手示意众人不要再瞪着自己看了。“那……那我就唱一首尼泊尔的民歌吧。”

     “它的名字,叫做《Resham Firiri》”奈布清清嗓子缓缓说完后,便自顾自地用口哨吹起了轻快的前奏。

      “रेशम फिरिरी  उडेर जाँऊ कि(木棉花开了,你是何时开的花呢?)”

       奈布一字一句地将这首多年前,母亲教给他的小歌清唱出来。

     “रेशम फिरिरी  एकनाले बन्दुक  दुईनाले बन्दुक(花落似白鸟飞下,白色的鸟一直在飞。)”

      奈布突然想起了家门前那棵高大的莫连树,

每至春初,树上总燃起朵朵红棉,每当越过喜

马拉雅山脉的风穿过树梢,总会不经意撞落几

朵庞大的莫连花,木棉花自由地挥舞着它五瓣

的红裙摆,一路旋舞而下,砸到正在树底下采

集落花的小奈布头上。此时,母亲会微笑着揉

揉他的头顶,为他讲自己与父亲在莫连树下的

恋爱故事。

       “मृगलाई मैले  ताकेको होईन  मायालाई साँचेको मायालाई साँचेको (你可能很累很累了,是否想停下来休息,还是你喜欢飞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我的确是累了呢……那天离开神祠后,我便

坐上了运送新兵的卡车,看着挂满红棉花的莫

连树渐渐淡出视野。那抹鲜红,最终还是与水

洗过的碧空完全融为了一体,什么都看不见

了……最后连那片我原以为是无边无际的蓝天,

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战火熏得灰黑了天

空,战场上到处却是呛人的炮火味,我丝毫不

敢松懈地在枪林弹雨中穿行,一路上看到了无

数血肉模糊的尸体,其中还包括那些……那些明

明昨日还和我在篝火旁畅谈的战友……他人在我

身上留下的伤痕痛得刺骨,而我在他人身上

也划下了同样的伤痛,甚至是更可怕,更过分

的东西……我……真的好累……

      “मायालाई साँचेको  रेशम फिरिरी  रेशम फिरिरी(生活有高潮也有低潮,就像蝴蝶的飞扬也会忽高忽低。)”

      踏过无数的白骨,拖着被军医一遍遍重新拼

合的残躯,我终于爬到一个较高的位置,被上

级所看重,被送往英国的军事学校去深造,暂

时告别了在战场拼杀的残酷生活。

      可是母亲啊,你当初祈愿的那个会爱我,会与我一同面对困难的人,依然还未出现呢。

        “उडेर जाँऊ कि  डाँडामा भञ्ज्याङ  रेशम फिरिरी(无论生活中有什么困难,我都愿意和你一起飞翔。)”

       “我唱完啦!”奈布一摊双手,瘫坐在了木椅上。

      酒吧内出奇地安静,库特意外地没有吵闹,

按原计划,他本打算狠狠地嘲笑一回奈布的歌

声,但是……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个说起话来让人

觉得嘴巴欠抽的佣兵,会拥有一张百灵鸟的嗓

子,而且……而且还唱得那么投入,丝毫没有敷

行了事的意思。酒保关上了水龙头,迟迟不肯

去碰池中泡着的杯子堆。而角落的那位黑发赤

瞳的绅士先生,直接抛下他的书换了个前排

位,安安静静地望着奈布。所有人都沉浸在奈

布的歌声的余音中,不愿去打破这片平静。

       “我说库特,我唱完啦!”

      “哦哦……不错不错……”接着又是一片死寂。

奈布实在受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气氛,便向“冒险

家”告别,离开了酒吧。

      “  走啦?行,再见……对了奈布,一个人走

夜路要小心点啊!最近那件连续杀人案,你应

该知道的,受害者肚子全被利器抛开,死状奇

惨,而凶手居然还没抓到,我怀疑这肯定是什

么怪物所为的。要不……你带上我这个屠龙高手

一起走吧。”

      “算了吧,这样我还没回到宿舍,就会先被你烦死。”奈布抛下这句话,便跃出了店门。

       夜色弥漫的街道里突然升起了一片浓雾,

这严重阻碍了夜归者的视线,不过这对长期在

硝烟中打滚的佣兵来说,这点雾的确算不了什

么。他迈着轻松的步子,悠闲地行走于夜雾

中。这是一条连个人影都看不到的街巷,雾越

来越大了,奈布感到后背凉得发颤,军人的警

觉告诉他自己被跟踪了。奈布当然是不会相信

冒险家所说的怪物,但连续杀人案的凶手就要

另当别论了。佣兵连忙把自己的警惕性调到最

高,他转身半蹲下身子,右手紧握着套在后腰

处的廓尔喀弯刀,做好了随时应战的准备。

     “请不要那么紧张,小先生,是我。”浓雾深

处渐渐走出一个头戴礼帽的高大人影,黑发赤

瞳,接近两米的修长身躯高高撑起了黑色的大

风衣,破烂的衣摆随着他的脚步,在后背处轻

轻地飘扬着。绅士先生手持着捆有鲜玫瑰的木

手杖,风度翩翩地向奈布行了个礼。“我想您应

该还记得我吧?”

     “记得,”  奈布调整回正常的站姿,并点了点

头来回礼。但他的右手依然悄悄地握着挂在腰

后的军刀。“您是刚刚那位坐在角落看书的绅

士。”

       “好吧……”绅士先生俊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

忧伤,但这很快被他那标准的笑容盖去了。“小

先生的魔术还真厉害呢,能在对方毫无察觉之

下赢了那么多局。”

      “哈,被您发现啦?”奈布没有丝毫要掩盖自

己打牌时耍了小手段的事实。“这只是和一位魔

术师学的,不过您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单独找您闲聊几句。

可否请小先生赏个脸呢?”

      “那我也向先生您提个建议吧,能否收

起您那套绅士作风呢?像这样的移民集散地,

根本不需要它,您又何苦要为难自己去弄这种

虚伪的东西呢?”

       “其实也没什么为不为难的,这只是我的个

人爱好与习惯罢了,若让小先生您感不适的

话,我也可以改过来。”

     “不用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这是您真心

想去做的事就行 。”

   

     真心想去做的事吗?听到这句话绅士先生愣

住了,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声。但还是迅速

地调整回了礼貌的微笑。“话说小先生的歌声的

确动人,这是您故乡的民谣吗?”

     “是的。”

     “能否和我说一下您的故乡吗?”

     “嗯……可以的。”奈布走到了墙边,抱着双手

靠了上去。白雾已淡去,佣兵抬头望着东方的  

夜空,漫天的繁星在他的蓝瞳中闪烁着。

       “那是个百花盛开的美丽国度,是个位于喜

马拉雅山脉南麓的高山王国。那里拥有着数不

清的神祠与高峰。虽不富裕,但也足已让人流

连忘返。”

       “尼泊尔吗?”

       “是的先生,”乡愁的浓厚味占据了奈布的内

心,他闭上双眼轻叹了一声。“我已经很久没回

去过,那个美丽而宁静的故乡了。”

       “可据我了解,尼泊尔是没有蓝眼睛的人。”

       “这是我的白人父亲留给我的,他与我母亲

在家前的那棵莫连树下相识相恋……”

       “先生他最近还好吗?”

      “……我父亲在我出生不久后便去世了,他是

一名士兵,在一场战役中牺牲了……”

     “我很抱歉……”

     “没事的,”奈布给予他一个宽恕的笑容。“话

说还没自我介绍过吧?我叫奈布·萨贝达,当然

您可直接叫我奈布就行,那先生您呢?”

     “杰克。”

     “……没了?”

     “是的,仅仅是杰克而已。”这位不愿说出自

己姓氏的绅士摘下了他的礼帽,再次深深地向

奈布行了个礼。“很高兴能再次与您相遇,奈

布!”

        “先生,我不明白,我们之前有见过面

吗?”奈布仔细地盯着杰克那张,足已迷倒无数

少女的英俊面孔,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您可尝试猜试一下。”

        “啧……莫名其妙,我要走了,再见杰

克!”佣兵摆摆手,把头顶的兜帽拉了一下后,

便转身离去……

        突然,奈布感到自己的左手臂被人死死地拉住了。“请再等一下好吗,奈布?”

      “怎么又是你?”佣兵被杰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还有什么事吗,杰克先生?”

      “……”

      “说话呀先生!”

     “嗯……那能否和我说说你家门前那棵莫连树

吗?”杰克脸上写满了不舍与孤独。

      “唉,算了,我就和你说吧。但你能不能先

松开我的手,这可不符绅士的行为!”奈布一脸

嫌弃地指了指自己被杰克抓着的手臂。

     “抱歉……”杰克放开了紧扯着奈布的左手。

    “那是一棵有几百年历史的老树了,但它依然

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每年初春,它的红棉花

都开得最大最艳。盛夏它的枝叶也长得最宽最

密。幼时的我常躺在树下午觉,时不时会隔着

斑驳的叶隙看向湛蓝的天空。”

        “蓝天,莫连树,宁静而美丽的高山之国,

真想……去亲眼看看呢!”杰克赤瞳中有片深不

见底的血海,此时看似平静的海面下正翻滚

着悲伤的暗流。“可惜啊,我只能永远地被困在

这片被浓雾覆盖的都市。”

      “先生,您是不是有什么困惑啊,”奈布感到

杰克的神情有点不对。“如果可以,我定会帮助

您的。”

       “我没事,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小奈布?”杰

克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奈布套着大兜帽的头

部。

       “。。。。。。”杰克没注意到,佣兵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再揉揉~(手感还真不错!)

      “。。。。。。”奈布被兜帽半遮着的脸黑的

厉害。“把你手拿开啊,伪绅士!”

     “啪!”地一声,奈布激动地将杰克的手从自

己头顶上拍了下去,然而这剧烈的动作也让自

己头上的大兜帽随着杰克的手一同滑下。一头

浅棕色的柔发被完全暴露出来。

       褪去帽子后的奈布,和往日他那被兜帽半

掩着面部的衰颓样子相比,可以说是精神了不

少,而少年未完全消去了稚气,也因此暴露在

这张年轻的面孔上。怎么说好呢?这位长了张

娃娃脸的雇佣兵,确实有点可爱呢。

    

       “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杰克对

着气鼓鼓的奈布赔笑着。“不过小先生头发上沾

了些许尘土呢。”

        “很正常,你看我的衣着就应该猜得出,我

是一名雇佣兵。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里打滚,

就是我们的日常。”

     “这样啊,奈布,其实我是一名理发师,若

有空,可以来边让我为你好好洗洗。”说着,杰

克从风衣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的名

片,上面有小店的地址,不远的,还是在这片

移民集散地里。”

     “啧……原来你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给自己的

理发店拉客人啊?抱歉,先生您找错人了,我

这个小佣兵还真没有这个钱去‘光临’你的

店。”奈布将大兜帽重新套住了自己棕色的短

发。

      “不是的奈布,这可是免费服务哦,还是无

限次的免费服务。”杰克把散发着淡淡玫瑰花香

的名片向前推了推。

      “那我就收下啦,多谢你了。”奈布接过了名片。

      “但还是有个小小的条件的,请将它一同收

下吧,我亲爱的小先生。”绅士先生从他的手杖

上,解下了一朵沾有雾珠的红玫瑰,将它恭恭

敬敬地递向了奈布。

     “什么乱七八糟的!”奈布愤怒的掉头就

走。“想我去,你就做梦吧,再见!”

      前行了几步之后,奈布还是回头看了一眼正

向自己挥手告别的杰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名

片,卡片上的地址写的很详细,而店长的署名

处,依然只有“杰克”两字。

     

      “真是个奇怪而有趣的先生。”奈布在心中暗

暗嘀咕着。“拖了那么久,说不定连库特都已经

回校了,我还是快点走吧……”

      那晚奈布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是他记忆

里没有的。他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被麻

绳反绑于头顶,明亮的月色透过玻璃窗洒在佣

兵苍白的皮肤上。

       奈布感到有人坐在他身旁,逆着月光的高

大人影以格外模糊。奈布看不清身旁的人到底

是谁,他唯一能看见的是,这个头戴礼帽的黑

影正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擦拭着带血的利刃。

然后他狰狞地大笑着,挥起刀刃刺向了奈布的

腹部。

     黑暗中,黑影那双猩红的血瞳,让人印象深刻。

(花期未至❀未完待续……)

ps:本文对于尼泊尔风景的描写,主要参考了姜平先生的《尼泊尔摄影之旅》。

啊啊,超感谢看到这里的您。゚(゚*´▽`゚*)゚。。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之处请多体谅,若方便的话可否点一下关注,小蓝手,小红心还。。。。还有评论 |・ω・`)(你够了!被打。。。),相信在大家的支持下,本船会尽力做到每周六更文的,当然画也会接着更下去的!ᕦ(ò_óˇ)ᕤ(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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